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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开国君主曹操刘备孙权 到底有何过人之处?

2021-05-15| 发布者: 盂县新媒体| 查看: 135| 评论: 1|文章来源: 互联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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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起来了解并分析一下,三国时代的那些开国君主们的学识,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过人的本领和智慧,他们的力量,到底来源于何处。

一、力量的来源

一个人的先天气质和精力,是这个人生命力量的原始源泉。这一点曹操确实出类拔萃。自幼机警、反应敏锐、干劲十足、精力充沛。在这一点上,刘备、孙氏父子、司马氏父子等,也都很不平常,但曹操似乎更加杰出。

但是这些特点,如果目标不准确,用不到正地方,就会整天闲不住,东忙西忙,找不到有意义的事情做,不仅容易废掉自己,而且还会给人添乱。所以在人的一生中,必须有正大的目标,才能把“无限”的精力,用在有意义的事情上面。这个正大的目标,叫做理想,也只有正大的目标,才能被称作理想。有人天生就不想过庸凡的生活,不想用无聊的乱跑、瞎忙,来打发自己一生的时光,这叫有上进心,但是上进心上升为理想,还必须经历学习和锤炼的过程。古往今来,不凡者的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,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:

人的不凡的天赋,要想有效地发挥出来,至少需要三个重要的条件:正大的人生目标、学养、机缘。

就第一点和第三点而论,上面说的几位都具备,虽然目标的正大和明确程度,以及机缘的早晚、机缘的完整性和稳定性各自都有所不同。比如司马氏父子的目标虽然太功利,但是依然很远大;刘备的机缘来得相对晚些,孙权的父兄,给自己留下了一份很可靠的“基业”之类。这是他们的较大的不同。但是我在这里主要想论说的,是这些君主们的学养。因为目标再远大,学养跟不上,理想就会落空。机缘再凑巧,如果缺乏必要的学养,那就可能把握不住机缘,机缘就不再属于你,而变成别人的了。而且还有目标的方向问题,目标直接导引人生的行动方略。

司马懿、司马师和司马昭的读书情况,史书未明载,但至少司马懿是学过儒学的,《晋书》说他“博学洽闻,伏膺儒教。”这自然是对他的吹嘘,但是至少他小时候学过点儒学,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吹捧。司马师和司马昭可能也跟司马懿学了一点东西,不过从后来司马氏父子的表现来看,他们所学的一点儒学,根本就与他们的生命一点关系没有发生,最多也只是一点知识性的装点而已。他们在心灵深处,大约都是学“韬略”的,只知道使用诡诈,耍阴谋,玩权术而已。

二、孙权有功于华夏文明

孙坚,包括孙策,也最多只是学了一点东西,孙权可能学得就很多了,尤其是后来跟东吴的儒臣们所学。《三国演义》第四十三回,叫“诸葛亮舌战群儒,鲁子敬力排众议”。这虽然是渲染后的故事,但是东吴的大臣们确实都很有学问,有很多还都有专门的学问。比如虞翻,字仲翔,会稽余姚人(今浙江杭州),不仅是著名的《周易》专家,还为《老子》《论语》和《国语》作过注。其他大臣也都对《论语》《春秋》《礼记》《诗经》等,非常熟悉。要不然严峻也不会诘难诸葛亮,问他说:“且问孔明先生治何经典?”而张昭开首就讲了一句貌似谦虚的话语:“昭,乃江东微末之士”。非常明显,这是在跟诸葛亮显示东吴文臣们的学识。这在《三国演义》中,是作者用来衬托诸葛亮“舌战群儒”的了不起时,使用的先扬后抑手法。但是人家东吴诸臣,确实是各个学识渊博,博古通今,史书上有明确记载。

举几个例子:

张昭(156-236),字子布,彭城(今徐州)人,“少好学,善隶书,从白侯子安受《左氏春秋》,博览群书……昭容貌矜严,有威风。权尝曰:‘孤与张公言,不敢妄也。’”孙权之所以不敢跟张昭随意说话,是因为人家张昭有真学问。孙权的这个说法,也正表明了孙权的自知和尊贤。人的自知与尊贤,一定来自于自己本身的好学。张昭晚年,还著述了《春秋左氏传解》和《论语注》等著作。

顾雍(168-243)字元叹,吴郡吴人(今苏州)也。尝从汉末重臣蔡邕学习,包括古琴与文化。后被孙权用为宰相。其人沉默寡言,孙权说:“顾君不言,言必有中。”只要有顾雍在场,朝臣连喝酒都不敢放纵,孙权甚至因此说:“顾公在坐,使人不乐。”顾雍以严肃,赢得朝臣敬畏,连孙权都不便过于放松。顾雍死的时候,孙权亲自素服临丧,谥为“肃侯”。

步骘(?-247)字子山,临淮淮阴(今江苏淮阴)人,“昼勤四体,夜诵经传”。曾上书劝导孙权说:“臣闻人君不亲小事,有司各任其职……愿明太子重以经意,则天下幸甚!”步骘后来代陆逊为丞相。孙权在这样的一些臣子们的劝说下,能不好好读书吗?

还有前面说到质问诸葛亮“敢问孔明先生治何经典”的严峻,字曼才,彭城人(今徐州),“少耽学,善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和《三礼》(《周礼》、《礼记》、《仪礼》),又好《说文》”,难怪人家开口就敢质疑诸葛亮无学!

薛宗,字敬文,“沛郡竹邑人(今安徽濉溪)也。少依族人避地交州,从刘熙学。”

阚泽,字德润,“家世农夫,至泽好学,居贫无资,常为人佣书,以供纸笔,所写既毕,诵读亦遍。追师讲论,究览群籍,兼通历数,由是显名。”

程秉,字德枢,就是在《三国演义》中“舌战群儒”一节中责备诸葛亮“公好为大言,未必真有实学,恐适为儒者所笑耳!”的那位,著有《周易摘》《尚书驳》《论语弼》等著作,人家受过郑玄的亲教,可不是小说中为了衬托诸葛亮用的道具般的等闲之辈。

如此等等,东吴人好学。这种好学之风,既严重地影响了孙权,而孙权的尊礼贤士大夫的为政风格,又加固并显扬了东吴的好学风尚。

汉献帝延康元年(即建安二十五年,禅位前数月改此年号),魏王曹丕禅位登帝,东吴孙权派使臣前往祝贺,曹丕策封孙权为吴王、加九锡。孙权遣中大夫赵咨前往致谢。曹丕问赵咨:“吴王颇知学否?”赵咨回答说:“博览书传,历史籍,采奇异,不效书生寻章摘句而已。”

根据这段话语可以看出,孙权虽然自幼未必学得很多东西,但是后来主宰东吴,一定跟东吴那些学识渊博的大臣们学到了很多东西。只是在孙权这里,所学并不专门,同时也不局限于经典和历史知识。由后来孙权的一系列表现可以看出,孙权已经将所学“知识”,上升为见识了。孙权不仅自己喜欢学习,善于学习,而且因为他的主导性作用,使得东吴地区的士民们习学成风。在三国那样的乱世里,保存和发扬了中国的精神文化,为东晋及其以后相当长时间里,江南地区成为中国文化的繁盛区域,起到了极其重要的存储和孕化的作用。仅从这一点而论,孙权的江东政权,为中华民族做出的伟大、不朽而又深远的历史性贡献,就值得后人永远铭记,特别值得大书一笔。只此一点,孙权就可以名垂青史了。

刘备的情况不同于以上各位,可能是早期学东西最多的。虽然自幼家里已经一贫如洗,但据《先主传》所载,刘备跟公孙瓒,还有同郡宗族中人刘德然,曾经一同受学于卢植。卢植教授他们学习过儒家经典。卢植是郑玄的师兄,两人都是经学家马融的学生。刘备见过郑玄,还认真聆听过郑玄与卢植两人关于历代治理方略之类的讲论。刘备是跟从正宗的儒者,学习过儒家经典的。但刘备却不怎么喜欢读书,而是喜欢“狗马、音乐”,还喜欢穿好看的衣服,结交豪侠之士。“先主不甚乐读书”,学得既不上心,后来又被形势所迫,跟诸葛亮多论申商之术,功利性目标太强,所以心理和行为目标都不纯正。

三、曹操的学识和思想

在这些君主级的人物中,曹操的学问相对要广博得多,而且也有相当的深度。虽然曹操自己说自己:“自惜身薄祜,夙贱罹孤苦。既无三徙教,不闻过庭语。”

“三徙教”,讲的是孟母为教育孟子而三次搬家的故事。“过庭语”出自《论语》,是孔子劝告自己的儿子孔鲤要读《诗》和《礼》的故事。

曹操虽然说自己从小缺乏必要的教育,但后来能将孔孟的身世和《论语》中的话语,运用自如地转成诗歌,可见是有相当的经典和历史知识储备的。不过,这也都是后来自己努力学习的所获,因此才使用了从小失祜,贫贱艰苦,“既无三徙教”,又“不闻过庭语”之类的话语。

对于曹操来讲,他的详细学习过程,我们已经很难考证出来了,但却可以从他所拥有的思想资源的角度,来大略了解他在学习上曾经付出的努力和收获。

曹操的学识和才华,自然不用说,肯定比刘备、孙权和司马懿父子强得多得多,但从他所拥有的思想资源的角度来看,曹操也断然不是上述诸人所能比拟。

从政治需要出发,曹操欣赏法家的直截了当和简捷明快,什么东西有效,就推行什么。屯田以济军用,不拘一格招揽人才等,都是这种事例。尽管这些做法不必一定就是法家所独有的东西,但从急切于见效和成功的角度来看,确实有异常明显的申商特点,只求奏效于当下的功利特点特别明显。

在《置屯田令》中,曹操下令说:“夫定国之术,在于强兵足食;秦人以急农兼天下,孝武以屯田定西域。此先代之良法也。”就这么简单,学习秦孝公“废井田,开阡陌”和汉武帝的屯田,理由就是曾经被从前的统治者实行过,并且收到了实际的效用。

用人上也不拘一格,三次下达“唯才是举”的招贤令,甚至不计较一向被传统极度看重的“道德品质”,只要有领军之能和治国之才就行。“治平尚德行,有事赏功能。”(建安八年《论吏士行能令》)曹操甚至反对那些首先以德行考量人才的习惯做法,认为那是“以管窥虎”(管中窥豹之意)。“今天下得无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?又得无盗嫂受金而未遇无知者乎?二三子,其佐我明扬仄陋,唯才是举,吾得而用之。”(建安十五年《求贤令》)

这套不计个人品行,只看实际本领的用人风格,基本上可以说是法家的做法。但是曹操并不是一个纯粹的法家信徒,相反,他倒很有一些儒家的味道,只是不像很多腐儒,只知墨守成规,不懂“时移事移”的变通之道。所谓“治平尚德行,有事赏功能。”正是曹操的灵活机动处,相比较而言,较之诸葛亮更加明敏,也更加有效。诸葛亮用魏延之能,却时刻猜忌、防范魏延之德,使用马谡、李严之类德行“信得过”的人,结果一再误事,险些酿成大祸。

从军事经历上来讲,曹操也深受兵家的影响,据说他写过兵书,至少注释过《孙子兵法》。现存的一篇《孙子序》,已经足以说明问题;而就在这篇《孙子序》的开篇,曹操却引用孔子《论语》中的话语来给自己的理论做根基:“《论语》曰:足食、足兵。”然后又说了一套“圣人之用兵,戢而时动,不得已而用之”的话语,充分表现了对孔子的敬重和信奉。

不仅如此,曹操还强调忠孝之义,以维护和稳定社会秩序。

建安十年(205)曹操下达《整齐风俗令》,要求改变冀州地区父子不相亲,黑白不分等陋习。建安八年八月,曹操还曾下达过一项《修学令》:“丧乱以来,十有五年,后生者不见仁义、礼让之风,吾甚伤之。令郡国各修文学,县满五百户置校官,选其乡之俊造而教学之,庶几,先王之道不废,而有以益于天下。”这分明是儒家的主张和做法。而且不说有益于国家,而讲有益于天下,这是胸怀宽广的表现,也是不拘泥于自家的统治,还要担负社会历史责任的自白。

曹操还同情百姓疾苦,恻隐苍生苦难,这种儒者式的情怀,在曹操的诗歌中,多有表达。同情百姓生存苦难的词句,前面所引“白骨露於野,千里无鸡鸣。生民百余一,念之断人肠”,还有前引《军谯令》中所表达的同类心声,很多很多。

作为想要名垂青史的政治人物,曹操希望自己像儒家的圣人周公一样,使天下人都能归心于自己。当然,曹操喜欢的周公,不是作秀的“不篡位”宰相,而是他的不辞辛劳的工作态度,尊贤敬贤的美好品德。在曹操的心目中,完全想要并且基本自认自己已经达到了周公的标准。前引“山不厌高,水不厌深,周公吐哺,天下归心”的诗句,已经表明了这一点。

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在现实生活秩序的安顿上,曹操显然更相信儒家。曹操希望民众“平居相守望,疾病相扶持”,希望大家和谐互助,而不要相互仇怨,这也是标准的儒家精神。

曹操在推行儒家的人伦社会秩序建设的同时,还能欣赏和借鉴墨家的主张:“兼爱尚同,疏者为戚”(《度关山》),希望世人不要限于亲亲之爱里面不能自拔,还要把远人当成亲戚,让世界建立在非血缘的互相关爱基础上,走向大同。在《决议田畴让官教》的命令式文告中,曹操赞扬田畴的做法,虽然不合于道,但也是真正的清高:“使天下悉如畴志,即墨翟兼爱尚同之事,而老聃使民结绳之道也。”

从精神追求上讲,曹操还喜欢道家,尤其是神仙道教之类:“思想昆仑居”、“志意在蓬莱”,“世言伯阳,殊不知老、赤松、王桥,亦云得道”等的表述,都很清楚明白。而《陌上桑》中的“驾虹霓,乘赤云,登彼九嶷历玉门;济天汉,至昆仑,见西王母谒东君;交赤松,及羡门,受要秘道爱精神;食芝英,饮醴泉,拄杖枝,配玉兰,绝人事,游浑元……”之类,就更加明显无遮。

由此可知,曹操绝不像文革时期的想当然划分——为了攻击儒家,硬说曹操,当然还有王安石、王夫之等为法家。曹操的思想很复杂,当然,他只是博采,是否真就得到了众长,还需要精细的研究。信重法家,只限于用人和行法方面,目的只在于雷厉风行,急切收到现实的成效。至于其他方面,如前面所说的改造民俗和个人人生目标等方面,他又充分欣赏儒家和道家,有时还能借助墨家的思想。

曹操不仅学识和才华过人,而且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思想。看曹操亲自撰写的文告,读曹操所写的诗文,都能明显地感觉到这一点。曹操以法家为外在的明显特征,以求得在现实行政过程中,达到对旧有(秦、两汉)政治统治弊端的克服,矫正过去的偏失,收获了快速而有效的成果。但正因目的在于救弊纠偏,所以才又陷入新的偏颇,制造出了新的弊端。这是使用法家思想逃不脱的宿命。因为法家思想虽然可以解一时的燃眉之急,但却经常是拿毒药治了病,治烈病的同时,也就致了命。

但是,曹操在内里还是崇尚儒家的美化风俗,和谐人伦关系理想的。遭逢特定的混乱历史时期,曹操在没有过深的儒家涵养的前提下,以“整饬”风俗的政令形式,试图实现人心和社会风气的根本好转,显然是走错了途辙。需知风俗不是通过整饬能够好转的,压住了这头,就会从另一头冒出来,而且越压越偏,越压人心越假,真诚,就会在人间慢慢遗失,难以找寻了。

风俗的改造,靠的是人的自觉,人的自觉来自于“润化”,外在的强力压迫,往往适得其反。而风俗的“润化”,靠的是楷模,这种楷模不是故意做出来的,也不能过于张扬,用政令和宣传的手段鼓动大家去学习,效果一样会适得其反。

当人的自觉性没有被激发出来的时候,越是强制性的宣传,越是令人生厌,人们越是不会在心理上真正的认同。而打击“楷模”的反面,奖励“告奸”之类,就更是下之下者的做法了。曹操在这一点上,远远强于商鞅和韩非们的地方,在于曹操不主张告奸,尤其不奖励告奸。只以击败袁绍后,烧毁跟袁绍私通的信件一事,就能说明这一点。当然,曹操的考虑,主要还是不要惊吓大家,以免造成人人自危,从而使自己失信于人。还不是从根源上想到要用仁爱的用心去感召大家,就像宋太祖对待被俘割据诸国的国君那样。但是能做到曹操这一点,也已经相当不容易了。

尽管曹操的思想并不纯一,而主要又以法家为主旨,但他确实是有思想的。这在家天下以后的中国历史上的帝王中,不止屈指可数,而且特别罕见。姑且不说那些像刘邦、朱温、朱元璋之类根本不学的君主,就是对很多有学问的帝王,比如宋太祖赵匡胤和唐太宗李世民,我们也不敢轻易许诺说,他们有自己真正的思想。像梁武帝萧衍,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学问的帝王,但我们却很难说他有思想。其他的非开国君王,诸如宋代的仁宗、唐代的玄宗、南梁的其他皇帝、南唐的中主和后主等,也都很少能谈得上有思想。曹操在这一点上,确实是出乎其类,拔乎其萃。

博学而有自己的思想,才是曹操力量的滚滚源泉。

曹操凭借着自己的学问,尤其是思想,在机缘凑巧的情况下,于历史的进程中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才华,现实了自己的抱负,并由此而成为古今帝王中罕见的佼佼者。曹操的好学而有思想,实为历史上所有为政者和参政者们所难企及。

曹操有理想,有思想,有韬略,有才华,是真性情中人。这在古今帝王中,绝属罕见。后世的很多所谓王者,既无理想,更无思想,性情也谈不上,只是放纵私欲而已。本来内中就无学、乏识,又不知努力向学,整个人都混沌不堪,却都要趁着历史的乱局出来做皇帝,把个华夏神州闹得乌烟瘴气,溅血横尸。心中只有一点可怜得要命的私欲,却为了满足自己的这点私欲,玩阴谋,耍诡计,烧杀抢掠,坑蒙拐骗,无所不用其极。鼓荡人类恶劣的根性,毁弃儒家人文教育的难得成果,伤毁人伦道德,败坏社会风气,把中国人艰难培植起来的良好品质和善良心理,都连根拔起,从根源处彻底斩断了。真是可叹、可恨、可哀至极了。

无论曹操、孙权还是刘备,他们虽然学得都很驳杂,但是在他们的心灵深处,儒学确实都还是占据一定地位的,所以他们的行为都还有明确的底线,不像司马氏父子,完全就是彻底的功利之徒,缺乏底线意识,只要能能够夺权获利,就会干出不顾天理,残忍无道的事情来。他们是这个世间最可怕的那种人。他们随时可以把自己身体里的欲望之狗放出来,像洪水猛兽一样,冲破人间的一切道义、仁慈等规矩和藩篱,把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一切,都彻底地消化在自己贪得无厌的胃肠里。虽然司马懿从前学过一点儒学,但根本就是用来装点门面的虚假招牌而已。当然,他们还到不了夏桀、商纣、汉高祖、汉桓帝、汉灵帝、隋炀帝、朱温、朱元璋、明嘉靖、明万历之类的狼藉境地,他们毕竟还受过一定的教育,还没有完全到达不顾一切现实议论和后世评价的疯狂境地。

【作者简介】

王立新,思想史学者、深圳大学教授、中国哲学博士导师。黑龙江省青冈县人,出生于科尔沁东草原上的吉林省通榆县。

长期从事中国古典哲学和中国传统文化的教学与研究,著有《胡宏》《开创时期的湖湘学派》《王立新讲<论语>》《船山大传》《理学开山周敦颐》《从胡文定到王船山》《大宋真天子》《思想引领人生》《建宋——赵匡胤的奋斗》等著作,发表各类文章近千篇。

先后于湖南教育电视台湖湘讲堂、湖南人民广播电台、凤凰网、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、台湾教育广播电台、衡阳石鼓书院大讲堂、《天津日报》“超阅大讲堂”等视、音、纸、网类媒体,北京大学、佛光大学等两岸数十所大专院校,深圳市图书馆、广西省新华书店等数十家省、市、县图书馆及书店,新竹鹅湖书院、台中元亨书院、南岳衡书房等民间机构,讲说中国哲学、历史、文化数百场。

*原标题:开国君主的学识

*本文为凤凰网国学王立新教授专栏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十七。未经授权,请勿擅自转载。

【附: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】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一:为什么只有大恶人才敢砸碎腐朽王朝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二:制造汉末之乱的都是些什么人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三:马超是替父报仇还是陷父于死地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四:袁术为何不承认袁绍是自己的亲兄弟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五:曹操和刘备为何能在乱世中脱颖而出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六:三国时期的孙氏与司马氏是怎样的统治者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七:什么叫“挟天子以令诸侯”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八:什么样的人具备挟天子的资格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九:如何安置被“挟”天子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十:袁绍为什么不听田丰的建议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十一:曹操为什么流了那么多泪水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十二:在乱世里放稳一张平静的书桌究竟有多不易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十三:读书人在乱世里究竟多难处置自己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十四:管宁凭什么成为三国第一真儒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十五:赤壁之战 曹操输在何处?

“王立新说史·三国时代”系列之十六:为什么历史总看不到失败者身上的珍贵品质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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